同伴拉着红衣少年:“你脾气也太冲了,好歹他都是小王爷,以后南岳可是由他继承的。”
红衣少年眼中仿佛冒着火焰:“我怕他么,我们桑家世代都是朝廷肱骨之臣,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连比赛都要用阴招,可耻!”
友人无奈极了,只好将人拉走,免得红衣少年在门口闹事。若是因此得罪了六殿下,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。
走进院子中,下人正在小河边布置桌面酒水餐点。
赵越尧看了一眼,鼓着脸:“炽鱼肉,就算是凉的也十分美味,褚念倒是下了血本。若是在这样的场合杀我,搅弄了整个诗会,那他不是很亏吗?”
见赵越尧心中还在担心这件事,赵泗终于忍不住安慰:“人人都知道六皇子今日请了您来诗会,若您在此遭遇不测,将来谁敢毫无戒心的参加六皇子的集会?”
这话倒也不错,赵国的贵族们,可以不必要良心,但脸面却是最重要的东西。
褚念作为主人,并没有因为他在这儿地位最高就拿乔,反而很是平易近人,来的挺早。
“尧儿,怎么,不认识六哥了?”
褚念拿着一把折扇,在赵越尧面前轻摇。他面色轻松带笑,本来是深邃狠戾的五官,在他的气质加成下,竟然显得温润如玉,翩翩公子一般。
赵越尧心中却越发的害怕了,支支吾吾的:“六哥,我爹让我今日要安分守己,不要什么事都来麻烦六哥。六哥有正事要做,就不用管我了。”
褚念打开折扇,亲昵的摸了摸赵越尧的头:“好,难得你这么听话,六哥走了。”
赵越尧在褚念摸上来的那一瞬间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就像是被一条毒蛇伸出信子舔了舔,恨不得立刻就跳进浴桶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