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第一首诗被赵越尧念出来时,桑易心中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。这首诗写的很好,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诗都要好。紧接着,赵越尧又念了第二首诗,同样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。
桑易惨白着脸,摇摇欲坠,看着赵越尧一口气念了五首诗:“你,你故意下套让我钻?”
赵越尧欣赏着他灰败的神色:“不,是你太蠢了。”
不仅仅是桑易,整个诗会中的人都被赵越尧震惊了。他们的表情从茫然变得惊讶,又转为赞叹,众人好久都没说出话来。
当赵越尧说完的时候,有不少人都被那些才华洋溢的诗句折服了。微微俯身:“小王爷的朋友可真是天资非凡,不知能否为小人引荐一番。”
“这等有才之人,应该来参加六殿下的诗会,必定能够名扬赵国!”
赵越尧心中笑开了花:“他们不爱世俗红尘,不知道隐居去何处了。”
众人又对此遗憾惊叹了一番,却绝口不提两人的赌局。
赵越尧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没法儿昧着良心说自己朋友的诗不好,也不想看着桑易出丑,就只好和稀泥。
“桑易,五百两银子你可以写欠条,每个月还,但是“好哥哥”必须现在就叫。”
桑易在大庭广众之下脸色煞白,捏着拳头,嘴唇动了几下,声音如同蚊虫飞动一般小声。
赵越尧坏心眼的凑过去:“我没听清呢,你得重新叫一遍。”
又输给了赵越尧,还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,桑易简直要崩溃了:“你要不要脸,我还比你大半岁!”
赵越尧沉下脸色:“那又怎样,你大半岁就能当我爹吗?一句“好哥哥”你都叫不出口,若是我也让你叫我爹,你准备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