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矿脉枯竭,南岳财政更是雪上加霜,基层小吏的俸禄都减少了一半。若是不征赋税,恐怕南岳更难支撑。”

赵越尧抿着唇:“那照你这么说,就是不管我南岳子民的死活了?”

柳复沉默了一会儿:“若小王爷执意如此,那属下可供一个对策。”

“听闻小王爷的白玉糕卖的甚好,若是能将此物并入南岳,或许能替代矿脉……”

老王爷放下手中的茶杯,有些发怒:“柳复,我说过不要打尧儿的主意。”

柳复跪在地上:“请王爷息怒,若不如此,除非南岳能找到另一条矿脉,才能两全其美。”

所有人都知道,这样的情况微乎其微。

赵越尧点头:“可以,赋税降到两层。”

柳复摇头:“小王爷,最少四层。”

赵越尧怒了:“四层太多,我不同意。不过,我们可以阶梯式收税。”

“名下只有两亩田地以下的人家,便收一层。五亩田地以下,便收两层。十亩四层,依次往上递增。”

这个决策让经历了几十年风雨的柳复惊讶到了:“小王爷可知您在说什么,这一举措势必会让您,站在世家大族的对立面。”

赵越尧:“难不成我还怕他们,要么就按照我说的来。要么你们就不要回去,留在王府直到同意!”

多说两句,赵越尧骨子里的执拗被激了出来,几人无可奈何的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