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噙满泪水的小模样,和褚念梦中的赵越尧重叠了起来:“好,是六哥错了。你过来,我给你揉揉。”
褚念虽然这不会那不会,按摩倒是很有一手,将赵越尧按得昏昏欲睡:“尧儿,你真的将那些世家子的爹都杀了?”
赵越尧:“嗯,子不教,父之过。我倒要看看,害死了自己的父亲,那些人以后还怎么过。总有一天,我要将南岳所有的世家全部都除去。免得他们趾高气昂,碍手碍脚。”
褚念心里一跳:“他们和京都本家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你就不怕那些人全部都弹劾你吗?”
这些世家存在的时间比赵国还久,如同枝繁叶茂的大树,粗壮的树根留在京都,旁支就分散在各个角落。
赵越尧:“他们的手伸的太长,贪婪至极,将我南岳子民压得喘不过气。况且,我向来有仇必报。”
褚念:“好,六哥帮你。”
赵越尧躺在褚念的膝上,忽然拦腰抱住他:“六哥,你真好。你知道吗?他们将我关在一个黑屋子中,我睁开眼睛,四处回顾,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。我以为我会一个人孤独的死在那儿,好可怕。”
褚念的内心忽然泛起了丝丝缕缕的酸楚,他情不自禁的回抱赵越尧,心中升起了几分愧疚,若不是他放任扫尾,那几个世家子不会那么轻易的将赵越尧抓走。
他本想将一了百了,将自己心中的旖念彻底掐断,却奈何夜夜梦到赵越尧,在他梦中笑,在他梦中哭。
褚念最终决定,他要将赵越尧带走。
擦干净少年的眼泪,褚念着迷的亲了一口他红润的唇:“你放心,六哥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