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用披风捂住赵越尧的脸,站了起来。侍卫们看见了,竟个个吓得面色苍白,呼啦啦的跪了一地。
“太子殿下恕罪!”
赵越尧在披风中人都傻了,透着一点亮光,他可以看见太子狭长的凤眸,和薄削淡色的唇。
太子和褚念长得完全不一样,褚念是偏深邃的俊雅,而太子就是锋芒毕露的英伟。
他捏着赵越尧的耳垂,轻声说:“小乖乖,别说话,是不是他们吓着你了?”
赵越尧怎么敢说话,他刚才狠狠的给太子来了一口,将他咬得那么严重。
侍卫们看着斗篷下不停颤抖的人,心中以为这是哪个宫女,毕竟太子浪荡不羁的名声向来传的很远,这并不奇怪。
害怕自己打扰了太子,这群侍卫们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这儿。
太子拿开了赵越尧头顶的斗篷,变了脸色:“你是哪个宫的小太监,不认识我吗?”
赵越尧垂着头:“我不是太监,是南岳来的赵越尧。”
太子顿时有些玩味:“哦,原来你就是新上任的南岳王?赵越尧,你咬伤了我,你觉得你应该怎么赔?”
赵越尧咬着牙抬起头,眼中如同有簇火焰在燃烧一样:“是你自己不打招呼,将我拖进草丛的!就算我咬伤了你,也是活该!”
他就像一只发怒的小兽一样,野性难驯,但是又充满着神秘的吸引力。
太子冷笑一声:“不知死活,你以为你现在还在南岳吗?来人,将他拖到中宫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