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尧将人参拿出来嘲讽:“三皇子为了讨好你,可是花了血本。他还想捡便宜,想得倒挺美。”

褚念:“三皇兄一直都是这样,相处起来倒是没有那么累。明日,我准备去送太子一程。父皇虽然做事决绝,可是太子是他一手养大的,心中必然牵挂。”

赵越尧:“嗯,你说的对,我就不去了,我不想看见他。”

褚念酸溜溜的:“你们毕竟有过一段,尧儿,你真能做到心如止水吗?”

赵越尧沉下脸色,将盘中的鱼食打翻,尽数倒进池塘之中:“你问的这是什么混账问题,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,还不够吗?你是不是要我将心剖出来,才肯信我?”

过多的鱼食让池塘中价值千金的锦鲤撑的翻了白肚皮。

褚念有些慌乱:“尧儿,六哥说错话了,你别生气。”

赵越尧发起脾气来,冷淡疏离,容色越发精致,眼神中仿佛有一座雪山一样。

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,什么话都没说,直接离开。

褚念追了上去,赵越尧冷着脸色:“别动,不许跟着我。”

眼看着赵越尧离开,褚念苦笑着:“这算什么事儿。”

长庆在旁边摇头:“还不是殿下惯的,如今赵大人在上京谁不怕?”

褚念叹口气:“父皇将尧儿当成刀,用来铲除世家。虽然尧儿现在无人不怕,但是烈火烹油,总会有被反噬的一天。”

“长庆,你送进宫的仙师最近是不是在炼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