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牧远竹刚刚真的只是情不自禁,“我没想这样,是它自己跑出来的。”

他也不想这样,但只要一想起来,心情沉重的就好像要把他压垮了一样,因为无从诉说,同样无法拥有,便只能通过泪腺,这唯一的出口,来发泄一下了。

“现在还学会找借口了?”边子墨还以为,这小狼崽子会同他辩驳一两句的。

现在看来,倒是相比以前的行为,和气多了。

“我说得都是真的。”牧远竹确实情真意切了,只不过是他一个人跌落情谷而已。

“是吗?”边子墨挑了挑眉,语气带着些兴味,“那你现在笑一个我看看。”

这么一张清秀的脸,眼红泪落的样子,虽然很有看头,但边子墨还没有恶趣味到那种地步。

牧远竹尝试着,动了动嘴角,弧度轻微往上拉。

边子墨瞧着,牧远竹这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的面部微表情,眼里不自觉的闪过一丝笑意,这小狼崽子听话的样子,还是挺有趣的。

“太难看了。”边子墨话语里有些嫌弃的,做着评价道:“你还是不要笑了。”

牧远竹听到这话,嘴角的弧度落下,抿成了一条直线,似乎带着点轻许的倔强和委屈,“我可以练的。”

好像自从他来到边家生活,就很少笑过,因为一直都处于警戒和防备的姿态,怕哪天就被推落险境,无法逃脱。

所以,他现在如果真正的笑了,那一定是因为特别的人,比如此时,站在他近旁的人。

笑是因他,哭也是因他,他愿意,把他的一切都给他。

“练习怎么笑?”边子墨心里暗自觉得好笑,有必要这么认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