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俊噘噘嘴,“我娘亲在外面看东西,俊俊在院子里看东西。爹爹在搬东西,俊俊肚子饿了,爹爹都不理我呢。”
“俊俊!”这时门外走来一个文质彬彬模样的青年男子,“你在和谁说话呀,这是爹爹给你买的包子,来,趁热吃一个。”
他把包子递给俊俊,抬头看到陈安宁趴在墙头,“公子这是……”
陈安宁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我叫陈安宁,是你的邻居。”
“原来是陈公子,在下谢迎夏,初到京城,还未来得及拜访,陈公子勿要见怪。陈公子这脸上的伤……”
“和人切磋留下的,这不受伤了嘛,手脚不是很方便,所以才没有出去……那个谢公子你先忙,回头咱们再聊啊,回见回见。”
陈安宁咚的一声跳下椅子,丝毫没有前头手脚不方便后头就爬墙被人发现的尴尬。
救人
陈安宁在家整整休息了三日,除了每天早上和下午御医的两次把脉看耳朵之外,还有杨树杨柳每天三次的送饭送汤送药,在家里倒也算安静。
旁边那个院子除了第一天搬家闹哄哄的,之后也没有再发出什么大的动静。
他闲得无聊,又不能出去噪杂的地方,便在家里练了字。第四日能上书院之后,陈安宁拿着自己写的字兴冲冲的跑到了文学院。邵清辞看到他时很奇怪,“御医不是说让你在家休息吗?”
“他说我今天可以出来了。”
“那你的耳朵?”
“哦~这个啊,”陈安宁不自觉地摸摸左耳,却只摸到上面包着的小布条,“没事,现在已经能听到一些小动静了,估计过两天就好了吧。对了邵公子,你别看我了,看看我的字怎么样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