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对秋云意见也更大了。

不过人家才不在乎呢,秋云瞥了她一眼,看她面颊一派红肿,只淡淡道:“好了,去吧!多说多错,多做多错,日后你啊,就少说话,免得说错了,又要挨一顿责罚,何必呢?”

彩玲闻言应是,眼中闪过疑似及其深重的戾气,而后带着满心的怨气离去。

回了房间,又是一通发泄。

还要躲着人,不敢叫人听到声音,只觉得心里更是窝火憋屈了!

两人回了后殿,冲着富察舜华点了点头,“到底是没冤枉了她!就是不知,她身后是何人!”

见已是确认,墨竹当即就在重新誊抄好的册子上添了一笔。

心中着实不忿,便道:“早就瞧着她别有心思,只以为是对着皇上有心思罢了!没成想,人家背后还有个主子,咱们主子算什么?不过是明面儿上的罢了!”

富察舜华却是十分乐观道:“不必气愤,这宫中,不知有多少人里里外外好几层主子呢!咱们身边儿,就这一个,已是叫我惊喜不已了!何必自寻烦恼?”

“再者,彩玲虽自觉隐藏的好,外面一派憨厚朴实,但内里性子十分浅薄张扬,蠢得不行,又殷殷切切地企盼成为宫妃,荣华富贵不尽,十分好拿捏。这种人,只要我尚有圣宠,只要她心思不灭,她便不敢贸然出手,绝了自己的青云路。”

毕竟,若她提前倒了,她去自己真正主子那儿,怕是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,很大可能,一辈子就只是她现今急于摆脱的奴才身份了。

“如今既知道这是个背后有主的,好生盯着便是了!顺藤摸瓜,将她背后之人牵出来,她便也没了用处了!随便打发走便是!”

有心岔开话题,“今日的药好了吗?也到了时辰吃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