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并无当年汉景帝王皇后或者栗妃的日落其怀或月落其怀的异象,六阿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,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
解释之余还不忘踩一脚敬嫔。

切!谁会信她的鬼话?

就算是真有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,六阿哥二月二出世一事,里面也绝对大有文章。

玄之又玄?遇上这样的生母,真是玄了。

敬嫔也不多言语,反正,多说多错,该说的她都说完了,再多说,才是被人怀疑别有用心了。

皇上随着年纪渐长,越发心思深沉,喜怒不定,她一番话,只是想要勾起帝王的猜忌罢了。

她也没指望他立时就下决断,对乌雅贵人怀疑,对她难道就没有了?

“皇上这桩桩件件,皆是对妾的污蔑,无中生有,无凭无据,只凭着一个背主之奴,怎可就轻易定了妾的罪名?”

说着,她看向面上得意与忐忑交织的彩玲。

彩玲抬头,两人视线交汇,又是重重叩首,心一横,咬牙道:“关于乌雅贵人家中之事,以及她对靖嫔娘娘动的心思,若奴婢有半句虚言,情愿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请皇上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