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贵人您记得吧?就是钮妃娘娘永寿宫的那个,她的彩缎,与万琉哈庶妃的相当,但是,内务府的人却忘了,新贵人的阿哥几个月前才夭折,如何受得了她的孩子受到这样的轻慢?”

富察舜华眼中蕴满了笑意,只是不达眼底,“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?今日吗?”

“正是,在您午憩的时候。”

许是共情太强,她心中怒气升腾,比刚刚自己被怠慢还要愤怒,冷笑道:“一群狗东西,对刚刚丧子的母亲也这样,真是欠收拾了!”

“你去把咱们这儿的事儿告诉贵妃,加一把火,内务府,呵!”

“膳房里,不还有一盅鸽子汤?派人送去乾清宫!”

永寿宫,新贵人一觉起来,瞧着满目艳色,流光溢彩的各色锦缎,面色大变,上前去,就将托盘给掀了下去。

她眸色冰寒,指着地上色彩不改的缎子,问道:“谁送来的?谁?胤禶夭折,我为生母,竟敢给我送如此鲜艳的颜色!”

新贵人身边的丫鬟却为她的怒火一惊,面色愤愤然,“奴婢曾去内务府说过,这一年,尽量用些素色缎子,可内务府如此,怕是根本没将奴婢的话放在心上,奴婢当时不在,若不然,就将这东西叫他们退回去了!”

“不过主子放心,奴婢已是将事情原本地告知了钮妃娘娘,她自会为您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