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我也没生过,佟贵妃执掌宫权,那两个生过,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,我可没有呢。”

海棠点点头,觉得她主子也是真难。

“行了,到时间了吧?药呢?拿来吧,早喝完早睡,这身子,还越发不爽利了。”

“御医说您许久未病,骤然一次,严重些很正常。”

“您好好吃药,好好养着,出门记得戴上抹额,仔细别受了风。”

敬嫔笑道:“好好好,我都记得了,你呀,都说多少遍了,还在府上时,家里的管事嬷嬷都没你能唠叨。”

“奴婢不是管事嬷嬷,可奴婢的母亲是,大约是继承了她的性子吧?就喜欢把话翻来覆去的说。”

海棠看了眼她的面色,将桌上捧盒中的药端了出来,摸着还是温热的,正好入口,递给了她,“这膏药当真是好用,才贴了两日,您的头痛症就没那么厉害了,前几日那是话都不想多说的,今儿都愿意同奴婢开玩笑取乐了。”

敬嫔揉着眉心道:“那御医祖上就是专治这偏头疼的,膏药极其有效,但若用得久了,我也怕依赖太过,因此前几日疼得不算太厉害,便没叫他拿出来,直到实在忍不了了,才用了。”

“是啊,您这偏头疼,虽说并不是隔三差五地就犯,但一年也总有一两次,有时候喝药,或者忍忍就过去了,若长时间用了,少不得下次再用,就没那么有效了。”

“你说得在理,对了,”敬嫔偏头,看向海棠,“虽说后头那儿咱们不给她递信儿,但一定要看住了她们,那就不是个安分的。”

说到这儿,敬嫔素来淡淡的神色带了几分咬牙切齿,“谁知道她们安静下来,又是憋着什么坏水儿呢?保不齐就打着皇子的主意,决不能叫她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