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明诚不懂,他带弟弟讨过饭, 要过钱。大不了就是占了人家的地盘挨骂几句,然后转移地方。他以为只要安谨给了钱就可以了的,可是听来似乎不是这样。
“这个钱,我们不挣了行不行!”捏着药酒的手青筋暴起,盯着安谨背后的伤,终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“我说,你可赶紧给我擦药吧,再不擦药就不是疼的问题了。”
听到他压抑的哭声,安谨脑子一空。这是在心疼她吗?
“还有,你的眼泪可不止疼。”晃了晃神安谨忍痛道。
“你本来就不缺钱啊!是不是我们,是不是我们拖累了你啊!”安明诚抽咽了一声,将药酒倒到自己手里擦热,然后将其放到安谨的背上。
“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说完,咬咬牙用力的在安谨肩头揉搓起来。
“嘶!啊!”
“唔!不是,嘶,不是你们的问题。咳,就算没有你们,我也是要试一下的。”在安明诚用力的一瞬间,安谨疼到整个人都绷了起来。
“是不是很疼?你忍忍,这个轻了没有用。”看见安谨弓起的背,安明诚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。
“我知道,我本来就不打算在这里长住的,做这些就是为了赚路费的。所以,你们来刚好给我帮把手而已,谈不上连累不连累。”
背上实在是疼的很,安谨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疼过了。想当初,她可是被打到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的,第二天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的起来干架?现在这几棍子居然就感觉扛不住了。努力说话分散注意力的安谨感叹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