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察氏嗤了声,“妹妹想的太好,一个没了儿子的人,什么事做不出来?我虽不如田氏得宠,但以前也没少被福晋针对,我们福晋啊,可不是那大度的。眼下没了儿子,更瞧不惯别人有儿子了。跟你说,田氏这事八成是……要不然我们爷怎会那样生气?还急着带我们几个出来,就是防着呢。”
没说出是谁,但意思很明显了。
见她如此笃定,还幸灾乐祸的,武静蕊不好说什么。
她不是诚郡王府的人,不了解董鄂氏,也无法为董鄂氏辩解。
或许真如富察氏所说,但与她无关。
就是田氏之死多少对她有些影响。
武静蕊偶尔还会怀疑田氏之死另有原因,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。
真希望都是她的猜测。
但她更觉得自己不应活成田氏那样,一条命全掌握在他人手中。
一个妾,再是得宠,终有朝不保夕的时候。
反而是妻,做了再多的错事,都能安然无恙。
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,权利和地位才是最实在的。
妾就是个随时能被人抛弃的物件。
有了子嗣,或许更珍贵些,但同样不为正妻所容,男人未必会次次护着你。
“我们福晋现在急着要把二阿哥记在名下,可三爷不允许,哪能允许?那不是往虎口送?福晋哪里会善待二阿哥?不掐死二阿哥就不错了。”富察氏仿佛料到了二阿哥到了董鄂氏身边是何结果,不由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