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宁嘻嘻笑,“那也好呀,阿玛只看得到额娘。”
小毛丫头,懂得倒是不少。
不过,四贝勒可并非只能看她一人。
武静蕊不懂管教孩子,除了教随宁读书,便是让她随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。
便是纳兰词这种,也是她想看就看,但未免学了那些伤春悲秋的想法,将来选夫婿时吃了亏,还是应适当调整一下。
好在随宁性子开朗,只是看个乐趣,并未入心。
屋外,雪渐渐停了。
四贝勒踏雪而来,进了屋,解下斗篷,走了进来。
随宁起身,欢快地跑了过去。
“阿玛!”
四贝勒扶着她的肩,弯腰抱起随宁,在榻上坐下,眉眼如冰川融化,“今儿做什么了?”
随宁眉眼弯弯,“陪额娘看书。”
四贝勒很满意。
随宁又道:“看了饮水词,纳兰容若太讨厌了。”
四贝勒挑眉,不解。
武静蕊咳了声,示意随宁适可而止。
随宁没听到一般,不高兴地嘟囔,“额娘说纳兰容若是个词人,所以只爱词,不爱女子,词有什么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