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句话她没说。

钮祜禄氏说的是为了她,何尝不是为了自个儿打算?

什么为她考虑?都是借口。

想得宠不是坏事,但如此操之过急,容易被人揪住马脚。

钮祜禄氏见她生气,摇着她的手臂,撒娇,“哎呀,我错了,你别生气好不好?我年纪小,没有姐姐懂得多,以后还要姐姐多多关照,多多提点,我保证以后再不对侧福晋说那样的话了。”

见她态度良好,耿氏渐渐消了气。

本是一同进府,没道理得罪人,耿氏也不愿与钮祜禄氏伤了和气,便就此罢了。

钮祜禄氏眼珠一转,“咦,耿姐姐,你说我要不要去向侧福晋道个歉啊?你那样说,我觉得不能得罪了侧福晋,还是要搞好关系。你也去,若是侧福晋对我们有了好感,贝勒爷也会喜欢我们的,你说是吗?我们进了府,总不至于连贝勒爷的面都见不着吧?万一侧福晋生气使绊子,不让贝勒爷见我们,可如何是好?”

耿氏瞪她一眼,“早知如此,何必逞口舌之快?”

钮祜禄氏吐了吐舌,道:“我这不是知错了嘛,耿姐姐就原谅我这一回吧。”

她如此真诚,直接,耿氏无法拒绝。

何况,也不知侧福晋究竟有没有生气。

万一侧福晋在贝勒爷身边吹了耳边风,她与钮祜禄氏在一起,也逃不了干系。

“也好。”耿氏点头同意。

武静蕊陪着随宁写了几张字,就听如珠说钮祜禄氏和耿氏来请安。

刚见了面,她们怎么就来了?

武静蕊虽意外,还是让她们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