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祜禄氏表情很不以为然,但还是哦了声,道:“放心了,我听耿姐姐的,以后我做的不对的,耿姐姐多提醒我好了。”

当晚,钮祜禄氏千盼万盼着前院的人请她过去,等了许久也没等到。

请了人去打听,才知晓贝勒爷去了侧福晋房里。

钮祜禄氏傻了眼,同时很不甘心,贝勒爷怎会不见她呢?

贝勒爷明明见了耿氏,还幸了耿氏,怎会忘了她呢?

她不愿意承认贝勒爷记得耿氏,却忘了自己,弄的自己像个小丑。

她白日里才和耿氏说了那些话。

明儿个如何向耿氏炫耀?

耿氏还不笑话她?

钮祜禄氏快急哭了,想去见贝勒爷,又觉得太突兀,怕惹恼了贝勒爷。

最后她只好忍着气,歇下了,却一整夜睡不着。

第二日,钮祜禄氏精神不大好。

耿氏来看她,“妹妹怎么了?可是不舒服?”

听说昨儿贝勒爷又歇在了侧福晋那儿,压根没让钮祜禄氏去前院。

耿氏隐约猜到一些,但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
或许今晚贝勒爷便会叫钮祜禄氏过去呢。

侧福晋一向得宠,贝勒爷去侧福晋房里没什么稀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