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四贝勒的话,武静蕊忍不住想笑。

这男人倒是懂得体谅人。

知道钮祜禄氏对她不敬,就连看都不愿意去看钮祜禄氏了。

也算是为她出了口气。

不知那钮祜禄氏这会儿如何气闷呢。

她很想瞧一瞧。

不过又觉得和一个还是孩子的钮祜禄氏置气太没风度了。

钮祜禄氏可不是后期的钮祜禄氏,她有点胜之不武。

就当看个笑话好了。

正不想动弹,正院来人,请她过去。

正院来人,准无好事。

武静蕊还是起身去了,她很好奇萨克达氏会说些什么。

还是说他霸着四贝勒,夺了新人的宠?

这个时候请她过去,似乎也没别的事了。

“给福晋请安。”

进了屋,请了安,武静蕊在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。

萨克达氏命人上了茶,笑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,你还是这般光彩照人,难怪贝勒爷对你念念不忘。”

武静蕊谦虚道:“福晋谬赞了,不过是贝勒爷念旧,又体谅妾身生子不易罢了。”

一提起儿子,萨克达氏就满心憋闷,不得不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