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祜禄氏哪里信?只当她不愿,心里存了怨气。
枉费她与耿氏如此亲近,却是白费力气。
到底是自私的,连耿氏这样老实的也不愿与人分享宠爱。
钮祜禄氏压下不快,道:“耿姐姐该知晓,你我一同进府,眼见着侧福晋如此霸道,未必容得下你我得宠。我只信你,姐姐也该信我才是,有个助力总比一个人战战兢兢的好。姐姐如此生分,莫非不信我?”
耿氏蹙了下眉,仍旧平心静气,“妹妹何出此言?我没别的盼头,只希望日子平平静静的。妹妹若有本事,尽管自个儿去做便是,我是没本事的。”
钮祜禄氏不禁气恼。
装什么呢?
好像一点也没想过贝勒爷的宠爱似的。
但她知晓不该惹恼了耿氏,失了这个“姐妹”,便不再言语。
……
四贝勒来时,武静蕊正没精打采在里屋歇着。
“这是怎么了?不舒服?”四贝勒由丫鬟伺候着净了手,上前探她额头。
武静蕊半坐起身,要行礼,四贝勒按住她的肩,“可是还未痊愈?哪里不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