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在外如何,四贝勒对自己的女人还是比较宽容的。

是以今日来这么一遭,着实令人胆寒。

钮祜禄氏回去后,哭的不能自已。

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,钮祜禄氏不明白,为何贝勒爷对她如此冷漠,如此绝情?

那武氏有什么好的?

不就会些狐媚的手段吗?还哄骗贝勒爷过去,贝勒爷竟也不在乎。

再是有心计,也是个小姑娘,脸皮薄,钮祜禄氏实在没脸再见人了。

又因一向贴身的秀儿被仗责而死,身边一时没了安慰陪伴之人,钮祜禄氏愈发难受了。

正院那边,萨克达氏得了消息,气得摔了茶盏,“为了武氏,贝勒爷竟如此狠心,这不仅仅是给钮祜禄氏一个教训,更是震慑所有人,包括我。”

一个钮祜禄氏,不值当四贝勒动这么大的肝火,是为了掐灭所有人的心思。

贝勒爷还真是护着那个贱人!

从小到大,她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气,恨不得将武氏千刀万剐。

但四贝勒如此护着那个女人,她若冲动行事,钮祜禄氏便是前车之鉴。

即便要行事,也要神不知鬼不觉,不留一丝痕迹。

萨克达氏压下火气,吩咐,“重新挑个丫鬟,给钮祜禄氏送过去,嘱咐她,此次她受了委屈,无须着急,来日方长,贝勒爷总会想起她的。”

丫鬟莲心答应了,退了下去。

萨克达氏坐下,端起玉竹递上的另一盏茶,抿了口,心情舒缓了些。

其实如此一来,并非全无好处,武氏越嚣张,得到的嫉恨就越多。

不止一个钮祜禄氏,还有李氏,乌雅氏,有这些人恨着,她武氏就能次次安然无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