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二人一个哭,一个劝,一个以情动人,一个占着理,四贝勒实不好太过冷漠。
四贝勒道:“弘昐伤的如何?”
李氏愈发哭的厉害,“伤了眼睛,这幸好没伤了要害,否则往后如何念书?如何见人?好歹也是贝勒爷的长子,皇家的阿哥,怎能被人这般欺辱?”
听了她的哭诉,四贝勒略有不耐,却不好太过冷漠,“好了,你带弘昐回去歇着,爷随后过去。”
李氏擦擦眼泪,仍不愿松手,“爷可一定要来,弘昐伤成这样,不知委屈成何样了。”
难得她如此柔弱可怜,四贝勒冷硬的心略有动摇,“爷过会儿便去。”
李氏慢慢松了手,依依不舍的。
四贝勒收回目光,不再多言,大步走了出去。
不多时,到了武静蕊的院里。
奴才进去通报,武静蕊还没歇下,闻言起身迎了出去。
“给爷请安。”
四贝勒扫她一眼,抬脚进了里边。
武静蕊愣了下,旋即不以为然地走了进去。
四贝勒坐在桌前,如珠上了茶,与似玉二人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