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静蕊恢复了平静,拽着他的手,问,“爷当初待李氏也是这样吗?”
四贝勒抬眼看她,“问这个做甚?”
武静蕊脸上笑意不减,“好奇嘛,爷当初那样喜欢李氏,是否待她也是如此?爷都是这样喜欢人的?”
想象不出四贝勒对谁都这样的样子。
简直跌碎三观。
四贝勒语气不咸不淡,“既然宠着你,爷会给你想要的一切,只要合乎规矩,对旁人亦如此。”
噢,好吧。
武静蕊说不清什么感觉,不难过,但也说不上高兴。
见她不语,四贝勒捏捏她的手心,“莫要吃醋,你在爷心里终是特别的。”
特别个毛线啊。
以前对李氏特别,现在对她特别,以后对年氏特别,哪儿还算特别?
噢,对,还有个年氏。
她觉得李氏的话或许会成真,待四贝勒喜欢了年氏,她又何尝还有这些风光?
那可是历史都承认的偏爱。
武静蕊叹了口气,“爷以后还会对别人如此,那妾身的这份特别也就不复存在了。与其如此,还不如此刻少喜欢爷一些,免得以后伤心,爷说是不是?”
四贝勒目光一寒,“你敢!”紧握她的手腕,不容置疑,“少胡思乱想,爷怎还会对旁人如此?”
便是待李氏也不曾有这样多的在意。
四贝勒自问不会对旁人再有这样的心思,即使有也不会这样多,更不许这个女人对他少一分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