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神色不变,钮祜禄氏很不甘心,眼珠一转,笑道:“不知贝勒爷见了是何感受?虽然是贝勒爷的孩子,但瞧见了总归不大愉快,还是应避着些。”
武静蕊淡淡道:“前几个都是这么来的,贝勒爷可高兴了,钮祜禄妹妹如此眼明心亮,莫不是贝勒爷肚子里的蛔虫?否则怎能如此肯定?”
钮祜禄氏的脸色顿时难看得紧。
李氏嗤地一声,扭过头去。
宋氏噗地笑了,忙用帕子掩住嘴,咳了声,道:“钮祜禄妹妹可好奇贝勒爷的心思了,可惜啊,迟迟见不着贝勒爷,望穿秋水了。想讨贝勒爷欢心,就要摸对心思了,侧福晋有孕在身,贝勒爷眼里是瞧不见别人的,还是识趣点的好。”
钮祜禄氏脸僵了会儿,勉强笑道:“是吗?那贝勒爷还真是疼爱侧福晋呢,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说着露出一副黯然的神情。
宋氏毫不客气道:“旁人可羡慕不来,也要有那本事,而不是几句拈酸吃醋的话,没用的把戏。有人可是许多年都未领会呢,何况于你。”
这后一句话指的是谁,稍微一想便明了。
只有钮祜禄氏觉得在羞辱自己,恼还恼不过来,压根没想太多。
李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好个宋氏,分明是指桑骂槐,讽刺她比不得武氏。
想当年她得宠的时候,武氏又算什么?
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孤魂野鬼,哪里配与她相提并论?
无奈此时形势不同,李氏只得忍下。
但她还是不乐意忍耐区区一个宋氏的,“也是,除了侧福晋,谁有那样大的本事为贝勒爷孕育子嗣?怕是一辈子也不能了,眼瞧着明日黄花,犹在沾沾自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