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不给她做主就闹给他看的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四贝勒搂她入怀,“给你做主,岂能不做主?不过你需答应爷,往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,否则,爷先饶不了你!”
武静蕊莞尔,“爷疼我,我自然好着。”
四贝勒走了。
不久,乌雅氏病了,请了大夫进来,说是见了喜,立即便被移往庄子上养着。
除了专门照顾的人,别的人一概不许探望。
府里也进行了一场清洗,该烧的烧,仿佛真有那么回事。
府里人人自危,谁也没心思去想其中的真假,更无人关心乌雅氏如何。
便是福晋萨克达氏,纵使有怀疑,也没法子去验证,只猜测是与武氏有关。
然而武氏自打去见了乌雅氏,回去后就闭门不出,除了贴身伺候的人,谁也不敢靠近,连几个孩子都不能见。
萨克达氏更不好去证实。
实则武静蕊是怕被孩子瞧见了脖子上的伤,太担心,才不见孩子们的。
也是因为四贝勒吩咐,让她近日先不要出去。
从听说乌雅氏得了天花后,她就隐约猜到了,遂安心在屋里待着。
五日后,武静蕊的伤已经瞧不见了,院门也开了。
孩子们直奔进来,见额娘好好的,纷纷放了心,大的还好,弘时先哭上了,扑她怀里怎么也不肯离开。
武静蕊安慰了好一阵才好。
本不该让孩子们担惊受怕,但她清楚,这也是四贝勒对她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