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又生气了,四贝勒并不恼,耐心好得很,在她面前坐下,端起茶来,喝了口,道:“何必跟孩子动气?你若恼他,爷这就罚他抄写十遍大学,再让他过来向你赔罪。”

这算什么?

武静蕊气呼呼的,“这会儿爷倒心疼人了?都舍不得重罚了,拿这个哄我开心,爷真做得出啊。”

四贝勒睨她一眼,“爷这不是怕你心疼?若依爷的,做错了事,打他板子都是轻的,可你一向护犊子,爷哪里好重惩?”

武静蕊没了话说。

半晌,又有些不认同,“该罚就要罚,谁说妾身护犊子了?男孩子皮厚实,不怕疼。”

四贝勒扬唇,“那好,爷这便让人打他十板子,给你出气,可好?”

武静蕊一脸被噎住的表情。

许久,伸手推他,“爷就是来打趣人家,说风凉话的,一点都不懂哄人的。”

四贝勒握住她的手,不容她抽回去,“爷怎会打趣你?你若当真气他,爷替你教训。”

真叫他教训,还不知成什么样了呢,四贝勒这样严厉的,手段肯定只重不轻。

武静蕊轻松地转了话题,“福晋如何了?爷可去瞧过了?”

她与其他人许久没去请安了,萨克达氏一直病着不见人,连多了个儿子都没见有什么动静。

还真是够沉得住气的。

四贝勒一眼看破她的心疼和心虚,笑了一笑,“去过了,没什么大碍,她一向身子好,不过是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