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娇娇的话一出,四贝勒脸色顿时好多了,又被她撩得起了心思。

罚够了,武静蕊也起不来了,更懒怠动弹。

“今儿怎么来了?”四贝勒愈发喜她这般娇弱无力的样儿,可人疼的很。

“想爷了就来了呗。”武静蕊随口说了句。

四贝勒勾起了唇。

武静蕊看他一眼,道:“福晋有话想问爷,让妾身代为问问,不过爷必定不肯答的,妾身就不问了,省得自讨没趣。”

四贝勒眉头一紧,“何事?”

瞧着已有些不高兴了,因为知道萨克达氏让她问,她又不肯问的必定是不妥当的。

那女人又在闹什么幺蛾子?

武静蕊语气轻松,“没什么,只是关心关心爷,福晋与爷夫妻一体,关心些很正常,爷莫要恼了。”

见她不肯说,四贝勒有些不快,又不难猜出是何事。

府里的事没什么不好问的。

不能问的必是涉及朝中的事,知她在这上面一向循规蹈矩,不肯越界,索性就不问了。

但他不喜她有事藏着掖着,顾虑重重,便道:“想问什么便问,可以说的爷会告诉你,不可说的,爷自然不会说。”

既给了她满足好奇心的自由,又表明了无论她问什么,他都不会生气的意思。

武静蕊看着他,半信半疑,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