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静蕊抿了抿唇。

若是没有八贝勒,她倒是很想出去,可惜多了个八贝勒,她出去就不太合适了。

她自己没那些忌讳,不代表别人没有。

到底她在外只是侧福晋,不是福晋,抛头露面轮不到她,何况还有个八福晋这样讨人厌的,就更没心思出去了。

知道八福晋素来说话难听,对不喜欢的人更是没个好态度,和对方计较倒显得自己掉价,更是自己吃亏,索性就不言语。

若是别人在,就不知八福晋还能不能这样咄咄逼人了。

本就名声不好,让人见了更丢了她八福晋的脸面。

见对方不吭声,八福晋脸色渐渐沉了,这是瞧不起她还是怎的?

八福晋惯来嚣张,目中无人,不屑与一个侧福晋同行的,偏遇上了雍亲王和他的侧福晋,爷还要同行,可把她气得不轻。

什么玩意儿!也配与她并行?

若不是雍亲王贵为亲王,比自家爷爵位高一些,她哪里会忍着?

八福晋重重地甩下布帘。

不一会儿,八福晋吩咐车夫快些,很快就越过了武静蕊的马车,将她甩在了身后。

到底自己是嫡福晋,对方再得宠也只是个侧,凭什么与自己相提并论?

没尊卑的贱蹄子!

武静蕊掀开车帘,瞟了眼前面那辆马车,眼中闪过轻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