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武静蕊闷哼一声,觉得他真是疯了,却推不开他。

过后,雍正冷静了下来,看着凌乱的场景,神色一变再变,却没说什么,径直将她抱进了内殿中,轻轻放下。

他伸手捋她鬓角的发,被武静蕊扭头躲过,她不能谅解他这般突然,不顾她的感受,“皇上若觉得臣妾说中了你的心事,大可去寻瑾妃姊妹,何必朝我发泄?”

她不明白他发疯的缘由,很不理解,很想质问,又觉得没意思。

“朕再传太医过来。”雍正不理会她的气恼,暗暗叹了声,说不后悔是假的,他失态了,“朕非是拿你发泄,你这性子何时能收敛些?莫要以为朕没脾气,年家有过,朕心里有数,你这身子还弱,安心养好身子要紧,朕说过不会给年家更多恩宠,就一直作数,你何须担心?”

“那皇上方才恼什么?”不是被说中了心事,何必那样生气?分明是恼羞成怒,哼,还装。

雍正被他气笑了,“朕说你多心,你倒是不负朕的期望,还是原来的性子,一点没变。”

武静蕊不以为意,什么叫多心?凭他方才的反应,哪里冤枉他了?

雍正缓了语气,“你说过,相信朕对你的心意,何苦还要怀疑?朕可以认为你在吃醋吗?”

“胡说,才没有呢。”武静蕊否认,吃醋这样无聊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?

雍正对她的嘴硬不以为意,反而表情十分惬意,握住了她的手,“不必否认,你素来小心眼,从来对李氏年氏等人不放心,如今又为了个年琼玉和朕闹脾气。”

武静蕊抓过他的手,不由分说咬了上去,雍正任由她咬。

到底面前的人是皇帝,她没敢使劲,没一会儿就不甘心地松了口,雍正满眼笑意,“出气了?”

武静蕊不再与他计较,提出自己的疑问,“皇上所说年家之过是何意?”若说是年家隐瞒瑾妃的身世,欺上瞒下,送其选秀,雍正先前就知道,不必为此生气。

年琼玉的事更不足以让雍正如此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