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时甜甜又不是眼瞎了,会看上这种人。
可关键是那些社员们自己脑补了一堆,时甜甜想过解释,但每次只会越描越黑,干脆放弃了。
那种‘哦,你不用说,我都知道’的眼神,时甜甜想着简直就要吐。
思及此,时甜甜连将这件事情抖落出来的肖萍都恼上了。
要不是肖萍,生产社的人怎么会知道这回事?自己又怎么需要接受这种眼神?
明明每次都是纪军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知青办找她,时甜甜也劝过他不要总是过来,可纪军总是说一套做一套,从来不听劝。
现在好了,事情变成一团乱麻。
时甜甜是给气着了,她的脸本来就白皙,每次一生气两颊就像染上了红云,和别人喝醉酒了似的。
时甜甜拍了拍胸口,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讲话,而不是暴躁地想骂人。
时甜甜道:“纪大哥,你是阿葎的大哥,我尊你敬你,那也是看在阿葎的面上,既然我和他都离婚了,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。”
时甜甜明亮的眼睛里带着果断与鉴定,脸上满是因为这件事恼羞成怒的神情。
纪军忍不住心疼了,“甜甜,你听我解释”
纪军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传扬出去呀,说到底还是怨他家老三,好好的道歉不会,只会耍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机。
这样想着的纪军,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听到这些小道消息内心的窃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