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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纪红彩,还不忘语气凉凉地来了句,“要我说,这孩子死了也好,生在你家倒霉透了,父亲又是抢劫犯罪的,早晚被人看不起。”

李创业对于再挑起话头的纪红彩没什么好脸色,“纪红彩,你就闭嘴吧,你的事还没完呢,教唆孙子做这种事情,也不怕晚上做噩梦。”

纪红彩嗤之以鼻,“拐卖儿童的才该睡不着觉呢。”

李创业跺了跺脚,偏偏在这大山媳妇要和纪红彩打起来的当口,他也不能站出来专门针对谁。

至于纪家两个孩子做的事情,现在明显也不是判案的好时机。

在没有发生被纪葎撞见质问纪青团的事之前,纪榕对于围观纪家和秦家两边打闹的事情还是有点兴致的。

不可否认,她对所谓掉进河里的秦祖佑态度还是唏嘘不已,但那小孩也不是个好的,纪榕并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而对原本恨着的人有所改变。

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,但她不可能为了可怜某个人,而放弃怨恨。

无论是纪家人,还是秦家人,都是恶事做尽了的人,纪榕巴不得把她们踩进泥潭里让她们再也爬不起来呢。

话归正题,纪榕想到了秦招的事情,上辈子的秦招该是在经受了什么样的虐待以后而死掉的呢?这其中秦祖佑的手笔难道还少了吗?如今不过风水轮流转,谁也勿怨谁。

纪榕靠在纪葎的怀里,瓮声瓮气地叫了声:“爸爸”

冷静下来之后,纪榕觉得:她似乎还差纪葎一个解释。

纪榕小小的脑袋瓜在纪葎的怀里蹭来蹭去,但她又能解释什么呢?难道直白地说:其实我是穿书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