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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和所有人想的那样,他要回来继承付家财产了。

离开付家时的付忻多有骨气,回来时便有多狼狈,据纪榕偶然听到的小道消息,付忻出门时可是分文未带,和时甜甜只能暂居租来的便宜房子,因为妻子怀孕不便工作,就只能找些营生赚钱,为此颇受骚扰。

不过嘛,爱情正浓的时候沉浸在蜜罐里的人是感觉不到辛苦的,直到他那娇美的妻子过不下日子跟富翁跑了,这才幡然醒悟,为时晚矣。

近些年,付家老头子的身子状况不好,几乎是靠着医院的仪器在续命的,反而是那年纪不大的付家私生子跟前跟后照顾,深得付家老一辈人的心,付忻的回归莫过于挤进已经排列好的独木桥,两人势必争个你死我活。

这将是又一场八卦的兴起,不少有合作的企业都观望着结果,也有人压起赌注。

种种这些,已经十岁了的纪榕是再没放在心上了,包括时甜甜,也渐渐从她记忆里淡去。

清晨,从舒适的大床上醒来,退却婴儿肥,渐渐有了瘦高个的纪榕伸了个懒腰,拉开厚重的窗帘,看着从外面倾泻而尽的阳光,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
早两年在征询纪葎的意见后,纪榕经过学校测试跳了级,又一路读完小学六年级,经过漫长的暑假,成了正儿八经的初一学生,今天便要去新学校报道了。

洗漱过后又随手扎了个马尾,纪榕缓步下楼,正巧撞上了从外面跑步回来的秦招,眯眼笑道:“秦招,你怎么起那么早。”

秦招已经十四岁了,身高抽条似的长,得有一米七出头,身子也有了少年的硬朗,皮肤白皙,样貌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俊俏。

在楼梯口站定,好看的眸子在纪榕身上停住,出声道:“叫哥哥,不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