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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招正挺直了腰板在写作业,闻言立马停住,让开身子,“好。”

纪榕就快乐地工作了,期间,还使唤秦招去帮忙倒杯水喝,刀子是锋锐地,纪榕轻轻滑过,手上速度麻溜,没多会就包好了一本书,正要从旁边的小书架上拿另外的书,目光就被笔筒里的旧怀表给吸引住了。

这怀表她好像是见过的。

正要伸手拿下来看看,房间门被刷得一下打开,秦老爷子来势汹汹,“秦招,你是不是拿我报纸了?”

“咦,原来是榕榕,秦招不在这里吗?”

秦老爷子正要转身出去,目光触及到纪榕手上的报纸,连忙走过来。

纪榕嘿嘿地笑了两声,还献宝似的把包好书封的课本递给秦老爷子看,“秦爷爷看,这样书本就不怕脏了,榕榕包得好看吧。”

那报纸,最重要的连载小故事他都没看完呢,就出去会的功夫,这要是秦招做的,秦老爷子肯定二话不说训人了。

可犯罪者是纪榕,秦老爷子画风一变,脸上堆满了笑,“真好看,咱榕榕也太厉害了吧。”

两人都刻意忽略掉不愉快的事,秦老爷子眼睛在秦招的屋里打着转,边撇嘴想着这孙子品味不行,房间素得跟那啥似的,目光自然落在了刚刚引起纪榕注意的怀表上。

原是不经意地拿起看看,再看两眼眸子却陡然变色。

“秦爷爷,你怎么了?”纪榕伸手在他面前挥挥。

在纪榕的面前,秦老爷子很快收拾好情绪,伸手揉揉眼睛,“没事。”声音里却透露着颤抖。

“这怀表是秦招的吗?还是榕榕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