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招还是那样的眼神,却带着询问的语句,“你说呢。”
我说,我说我说什么呀?纪榕被大脑里突然升起来的想法给惊悚住了,眼睛忍不住瞪大,身子步步后退,直到抵住墙面。
秦招不会是喜欢她吧?
那眼神太露骨,由不得纪榕不多想,气球开了口,藏起来的记忆倾泻而出,纪榕突然想起来:秦招好像很久没让她管他叫哥哥了,明明以前只是两个字就可以哄好的
不会的不会的,她和秦招?纪榕急速地想要把那念头从脑海里甩掉,偏偏它就像在里面生根了似的,由着纪榕怎么动作都不行,更有甚之,连秦招下午的狠话都变了意味。
脑子里嗡嗡嗡地响,以至于后面再听到的那句‘我喜欢你’都没能引起平地惊雷了,如果此时纪榕去玩一二三木头人,冠军非她莫属。
秦招低头,看着从小长大的小姑娘,修长完美的手指抬起又放下,脸上既是无力也颓废,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,他却没有半点轻松,反而沉甸甸地,朝夕相对的哥哥竟然有这种龌龊的心思,榕榕肯定很难过吧?
秦招最后只是悄然转身,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,不敢停顿地迈出去,将更多的空间留给纪榕。
收拾好情绪,纪榕拧着眉毛走下楼,“爷爷,秦招呢?”
“他出去了,说学校临时有事。”
“榕榕,你又要去哪?”
“我学校也有事,我要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