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缃缃只觉头顶有个包,分分钟就可以“嘭嘭嘭~”她揣着气去开门,门一开,只见门外镶嵌着个冷面美人,不是婉歌又是谁。
“姑娘找公子有事?”云缃缃没给她什么好脸色。
婉歌自是察觉出了她对自己的敌意,但似乎不削与她见识,径自进了房间:“表哥,我来看看你的伤。”
姬存章早已恢复平静: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可是我见你脸色不太好,要不要……我给你把脉瞧一瞧。”她要试一试,表哥对女子过敏的病,是真的好了么?
云缃缃听她这话原本想阻挠,可转念一想,她也想知道公子是仅对她不过敏了,还是对所有女子。
刚好,姬存章也想知道这个问题。
“好。”
于是他伸出一只手,婉歌走近,缓缓地执起他的手腕,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表哥如此接近,这一刻,她的心上似有一只猫,正不安分地在她心灵最敏感处练着爪子。
她捏起他的脉搏,跳动的节律令她的手指如被电击。
没有过敏!三人具惊。
好一会后,婉歌放开了他的手,却皱着眉道:“表哥,你的伤其实还好,可是,你的毒……”她瞥一眼云缃缃,她怎么会没猜到?当她探向他的脉搏的一刹那,她就知道了,那侍女身上的魅毒,被他转移到了自己身上!
“无碍。”姬存章清风淡然地说。
房间一时寂静,三人立在一处,云缃缃觉得好不郁闷,想了一下,突然觉得,这会子很适合应用一下“若即若离”法则呢,再说,她是真想出去透透气。便随意向他们行了个礼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