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瞬间僵硬,一米八几的大个头在鎏川会三个字面前立马变成了一只大草包。二话不说就拎起了他的领口,蛮横地往后面拖,男人真是连挣扎一下都不敢。
“你们四做撒子唷?”女人不认识他们的身份,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他们拖走,连打带骂的试图去阻拦。
几十米的距离,拖拽丈夫的动作引来不少人的围观。
知道是鎏川会在办事,周围的人可以确定这男人一定是做了不好的事,才会被这么没面子地侮辱。
小声地议论,有些人已经想要去围观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停在楚明遥的车子旁边,丈夫被猛地推到了地上,跪在后车门前,凹凸不平的地面咯得他膝盖一阵疼。
半弯着腰,男人没了中午的那股戾气,也不像刚才沉溺温柔乡一样享受。
看着黑色的车门,他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:“大,大姐……”
自己的男人对着一辆车下跪,叫得还这么软弱?不愧是一只变种母豹子,女人火“蹭”地一下就上来了,指着车里的人就开始叫骂。
“车里坐的四那个?给老娘爬出来,让我男人给你跪?你配?”
男人拉扯着女人的衣角想要阻止她作死,奈何初生牛犊不怕虎,她就是要在死亡的边缘一次又一次的试探。
唾沫星子溅在车玻璃上,尖锐的声音吵得楚明遥耳膜疼。
“这女人……从哪来的啊?”推开车门,楚明遥歪着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