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停忽而一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
他把抓着的那缕长发一圈圈地绕在了手指上,冲宋伶俜笑得意味深长:“等回了天鹤宫,我就穿。”
宋伶俜满意了,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那快睡觉吧。”
便从他身上下来,貌似很老实地钻进了被窝里,只字不提分房睡的事。
仿佛已经忘了。
容停偏头看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,挥手降下了床幔。
夜明珠的光黯了下去。
宋伶俜和容停并排躺着。
他和身边这个人一起睡,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。可是和“容停”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。
他还记得上午容停是怎么污蔑自己的,更记得容停是怎么让他出糗的。他这个人记仇得很,才不可能因为这一天事多就忘了,怎么也得骚扰得容停半宿睡不着才行。
于是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他就躺得有些不舒服似的,翻了个身,额头刚刚抵在了容停的肩上。
容停没有动。
于是宋伶俜的手“无意识”地搭在了容停的腰间。
容停依然没有动静,呼吸平缓,眼睛闭着,像是已经睡着了。
宋伶俜思考了一下,试探性地捏了一下他的腰。
片刻后,手掌开始上移,刻意缓慢地,贴着容停身体的线条轻抚。
如此过了一会儿,宋伶俜几乎隔着衣裳把他的上半身摸了个遍。起先是抱着捉弄的心思,后来却渐渐有些沉迷其中。
不得不承认,虽然在他心里,容停和善善就是一个人,可他面对二者的态度,其实是稍有些不同的。面对善善的时候,他总莫名地有包袱,偶尔在亲吻中起了反应,都会有种微妙的羞愧感。
因此,尽管确认关系也有一段时间了,但是他还从来没敢非礼过善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