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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婺记了起来,这曲子便是后来被她改编成《念奴娇》的那首。

夜间,待陆绩将被褥捂热,她钻进被窝时,仍在努力想通过曲调回忆起《念奴娇》。

绞尽脑汁还是想不起来,她在被窝里推了一把陆绩,“陆绩,你再给我吹一次拥离。”

陆绩原本还在思索着周瑜的事情,被她一推,便翻了个身面向她,“吹不了,笛子被我弄丢了。”

孙婺:“?这也能弄丢?”

当然是被他故意扔掉的。“……你要想听,我也可以哼两句。”

看孙婺点头,陆绩便挪了挪身子,嘴唇贴近她耳边,轻轻哼唱起来。

声音就在耳边,曲调十分清晰,然而远古情歌实在是太远古,一曲哼完,孙婺歌词一点没想起来。

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,“……明明是曲子,他怎么跟我说是情诗呢?”

陆绩:“谁?周公瑾吗?”

“对。好久没听过这首曲子了,你今晚这么一吹,我恰好记起我从前用《拥离》的曲调改成了《念奴娇》……”

孙婺这么说着,看陆绩趴在被窝里认真听故事的模样十分乖巧,又有了些讲故事的兴致:“说起来,这里还有个故事,你想听吗?”

陆绩点头: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