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饿了一天的缘故,苏子衿也不嫌弃这面寡淡,一口气连着汤干掉了汤面,然后把半块荷包蛋夹到田小娥的碗里,任是推脱了几番她才肯吃。

可是看着碗里的半块荷包蛋,田小娥又担心了起来,摸了摸苏子衿的额头,担心她是不是病还没好全,所以才会没胃口。

于是柔柔地关切道:“衿儿,你和娘说实话,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?不用担心钱的问题,你大伯之前借给我们的银子还剩一些,如果不舒服别藏着,一定要与娘说,啊。”

“娘,我真的没有不舒服。”

虽然萧程吩咐了重打钱衡二十板子,但行刑的衙役都有自己的顾虑,怕萧程要不了多久就会步上任县令的后尘,届时他们官民一家亲,他们这些打扳子被找晦气可没人撑腰。

所以这二十板子,在职权范围内打得极轻,只在一开始萧程在场时的那几板下了狠手。

萧程知道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知道他们的顾虑,况且这事他确实以权谋私,只因看他不顺眼。

钱衡则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萧程,在牢里待了三天,吃不好睡不着,回家后屁股还是隐隐作痛,整日都趴在床上。

这还是对方放轻了手脚打了,若真如萧程吩咐的重打二十大板,他还不得报废。

就在钱衡咬牙切齿地大骂萧程不识好歹时,远行的父亲回府了,得知钱衡的事,简单的换了衣服后就去他房里看望他。

钱衡见父亲回来了,挣扎着要起来,被他爹钱德源摆了摆手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