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笑得轻蔑,“一个毛头小子意志力能有多坚定。”
“噢——儿子明白了。”钱衡跟着笑,总之送金银女人腐蚀他就对了呗。
“听说了吗?钱家大少爷被县令爷赏了二十板子,到现在下不来床,可乐死我了!”
寻芳院的香阁内三名二十岁上下的富家公子搂着美娇娘饮酒作乐,聊起钱衡吃瘪这事全笑做一团。
“县令爷不是和他们家穿一条裤子的吗?这是内讧了?怎么还狗咬狗啊?”
“不是吧潘威,咱们梁州城县令换了这么大个事你都不知道?”说话的是一开始挑起话题的少年薛潭。
他看了眼坐在对方表情有些愣的潘威突然笑道:“我猜不止你不知道,钱衡怕是也不知道,我听我爹说,他们家还没来得及和新县令攀上关系,钱衡这时候看上个姑娘还准备用从前那一套,新官上任三把火,可不就烧到他身上去了。”
对面的潘威听了直叫活该。
随后薛潭话锋一转,笑得有些荡漾,“不过钱衡这次看上的姑娘,那模样那身段,绝了,我当日赶上热闹,曾远远看过一眼,就这么一眼,到如今也恋恋难忘,那样的美人才配得上绝色二字呐。”
倚靠在他怀里的美人,轻扭着以示抗议,薛潭掐了把怀里女子的小蛮腰,听着她细细的嘤咛声,顿时哈哈大笑。
潘威听得一脸向往,追着他多说点细节。薛潭道只知道那姑娘姓苏,其余的都还没有打听出来,语气里透着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