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仅是侧着身子而已,就好像鲜美诱人的开胃菜,不给你立即看全,只给你尝个甜头。

殷容华说不清自己看到这个画面时,是何心情,只知道自己后知后觉地才别过了视线。

他认出了那是席厌雪。

下一刻,他便见到席厌雪指尖微动,人就要正过身来。

殷容华反应何其之快,抬手一挥,洞顶垂着的红纱帐便落下两条。飘飘摇摇地,正好交叠落在席厌雪腰上,盖到大腿,盖住了差点乍泄的春光。

殷容华的呼吸有短暂的失衡。

但他向来自控能力很强。

他走上前去,眼前的人似乎半梦半醒。手脚都被红绳捆绑着,看上去怜人极了。

殷容华二话不说,指间幻化出无形的刀刃,瞬间将红绳切开。

席厌雪的腕骨很细,细嫩的皮肤长时间被红绳勒紧后留下了明显的痕迹。那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下衬得格外显眼。脚腕也是,绳子松开的刹那,原本并拢的修长白嫩的双腿便自然而然的轻轻打开一点。

殷容华不想再看,他转身便走。但他发现解脱了束缚后,石床上的席厌雪竟然纹丝未动。

席厌雪:不是我不想动,是老子动不了!

好容易刚刚能动,却好像透支了体力一般说僵回去,就僵回去。

而且眼皮也好重,使得他越来越昏昏欲睡,这梦也太特么神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