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丝毫未怀疑过是否有人暗中帮助自己的席厌雪现在仍在好奇，为何只有他的灵石好用。

确切地说，是他和妄念两人都好用？

席厌雪疑惑着，不自觉地便想偷偷看妄念几眼。

原本是想用余光，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，便故意比妄念走得慢小半步。

抬头，时不时瞟两眼那线条完美的侧颜。高挺的鼻梁，优美的下巴。乌黑如缎的青丝。

不光这些，妄念的言谈举止，一个眼神，还有散发的气场，都太像那个人了。

席厌雪甚至有种错觉，站在他身边的妄念就是那个人似的。

可是……

会有人伪装的样子，和原身一样高调惹人醒目吗？

伪装不都得是越低调越好吗？

何况殷容华真的来了的话，会仅仅是在他身边玩角色扮演吗？

应该会是愤怒，来对质，来捉人的吧？

想到这里，席厌雪黯然地垂下眼帘。

原本察觉不到的冷意，随着心情沉到心底，仿佛沁入了点冰霜。

“你为何总是盯着我看？”

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好听声音，是妄念。

席厌雪吓了一跳，心猛地一颤。
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？”妄念轻轻偏过头，垂眸问了一句。

席厌雪觉得脸有点热，想捂脸：大哥您别问了。

别张嘴了，这说话的方式也越来越像了，让他忍不住又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