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秦枫以轻舌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,她才恍若隔世回还,情不自禁与他交缠了起来。
大红锦被翻滚,两道年轻的肉体顿时纠缠。
扁素心被秦枫有些粗暴地压在身下,呼吸已是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,正要开口说上什么,忽地雪白发丝轻轻垂下,在如瀑月光之下,宛若流淌的水银。
咫尺之间,两人已是鼻息相闻,只听得秦枫柔声笑道。
“大喜之日,就不要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了……”
“我们就寝吧……”
有诗曰:
东家歌笑醉红颜,又向西邻开玳宴。
几日碧桃花下卧,牡丹开处总堪怜。
又有诗曰:
寂静兰房簟枕凉,佳人才子意何长。
方才枕上浇红烛,忽又偷来火隔墙。
粉蝶探香花萼颤,蜻蜓戏水往来狂。
情浓乐极犹余兴,珍重檀郎莫相忘。
……
云消雨霁,巫山别后,不知不觉已是日上三杆了。
扁素心搂着秦枫的腰肢,一截如玉无暇的小臂露在锦衾之外,柳眉轻轻颦着,似是疯狂过后,渐渐缠上眉梢的之痛,又像是残春之意氤氲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