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被吓到。

孟晚成故作平静，“早上好。”

见陈胤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孟晚成不再提出疑问，以免徒劳无功。

陈胤真看了孟晚成一会儿，缓缓道：“你说，我可以找信任的心理学家来测试你。或者，我和你相处一段时间，自己观察判断你。”

这是孟晚成说过的话，她轻点一下头。

陈胤真问道：“你还告诉过谁，你是第二人格？”

孟晚成微微一愣，“……只有你。”

这是破绽吗？她要不要和第二个人表明身份？找谁呢？

孟晚成思索中，听到陈胤真说：“我选第二种方式。”

孟晚成发出鼻音：“嗯？”不自觉地微微歪头，表达疑惑。

陈胤真看了她一会儿，解释：“我和你相处一段时间，自己观察判断你。”

孟晚成眨眨眼，喜上眉梢，“好。”

陈胤真看着她的眉眼片刻，“我们是恋人……”

孟晚成：？？？

陈胤真瞧着她，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我和孟婉婉没有分手。我要和她分手，也是向她提出。”

孟晚成恍然明白了陈胤真的思路：“我不承认自己是孟婉婉，你就没办法和孟婉婉分手，我们就得保持恋人关系？”

陈胤真颔首赞同。

孟晚成又好气又好笑，“我的目标是要取代孟婉婉，她要是根本回不来，我和你过一辈子？”

陈胤真心神颤动，他凝视孟晚成，须臾，“如果我判断你真的是第二人格，自然不会再用孟婉婉的人际关系要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