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感觉应该不太好了,毕竟他闺女自小打起人来,那狠劲可是跟她娘一脉相传。

他可深有体会!

许芷萱一脸‘爹,你怎么还问这种蠢问题的样子’,理所当然道:“晕着啊,不然呢?也幸亏以前我跟着哥哥习了些武艺,否则,怎么能轻松治住那沈家十口人。”

许老爷:……

果然,他还真猜准了,默默喝茶,心里给女婿点了根蜡。

还以为阿芷被沈家人欺负的惨兮兮,无奈一个人回门求助的许文、许武:……

就是了,她家妹妹一向只有欺负别人的份,什么时候被别人欺负过。

只是大婚当天闹场,夜里把新郎踢下床,还骂嫂嫂,讽刺婆婆,打丈夫打的卧病在床,阿芷这做的事,也确实是过了点吧。

一下子对沈家人升起莫名同情是什么鬼?

许文压了压心底突然冒出来的一点良心,端了盘糕点递给妹妹,无条件支持道:“阿芷,你想如何便如何。”

就算杀了人,许家也不怕,爹当初可救过县太爷,还有每年给衙内送的真金白银可不是白送的。

那沈子昂不过是小小童生,不足为惧。

“反正爹爹、哥哥别插手。”

许芷萱拿了块糕点尝了尝:“他让我不开心。我回去后,自会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
再在心里给女婿点了根蜡烛的许老爷:……

“既然如此,依你,只是沈家破落成那样,你何时搬回县里来?”

女儿嫁到那夹角旮旯地,一日不回,他就忧心一日,阿芷虽有钱财傍身,但那地方也买不到什么贵重玩意。

“爹,我才刚成婚三天呢,如果就搬到县里,别人该说我任性不知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