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一个解释,其他也说不通啊!
“对,上桥县的柳大夫来了趟,开好了药。”
沈老汉说起这个眼里都是笑意,埋了十几年担忧三儿身体的心病解决了,他可不乐疯了吗。
沈二川呆愣:……
“爹,你咋不早说?”
这样,他也用不着累死累活,背着跛脚大夫一路赶过来啊。
“嘿嘿,乐忘了,不过没事,我也好久没跟陈老弟聚聚了。”
沈老汉看了看天色:“这马上要黑了,一起吃顿晚饭,唠唠嗑。”
夜路难走,陈大夫本打算的也是明早回去,子昂如今能得柳大夫亲自诊断,也是幸事。
只是这柳大夫难请的很,沈家以往想请都请不到(当然也没钱请),怎么今天就请到了?
他好奇,也不顾及着什么,就直接问了。
“这个啊,还得多亏我三儿媳,许家是富裕人家,家里人出点病症,请的都是柳大夫。”
沈老汉说起这,眼里都是得意:“我家子昂是许家女婿,自然可以沾点光。”
陈大夫:……
确定是沾光吗?子昂头上的伤可就是他媳妇(许家人)弄的!
可看着沈老哥这开心劲,他也不好直接泼盆凉水上去。
沈家,陈氏烧了一大锅野菜,拿盆装起来,让王氏端到大院桌子上。
沈子昂喝完药,跟娘子聊了一会后,便躺下休息了,许芷萱拿着空木碗出门。
大娃、二娃时刻注意着三叔房里动静,见人出来,立马黏过去,兴冲冲道:“三婶,你还有什么要做的,我们帮你。”
“帮我?”
许芷萱笑了笑,摸了摸两孩子头:“是又想吃糖了吧?大丫、二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