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此时上去,这不是惹人忌讳吗。
周文乐也是懵逼着,不对啊!
夫子哪次从青洲带举子来京师科举,不是病着下船的,区别只是病症轻重罢了。
作为一个好学生,不懂,他铁定得问啊!
当然,不能问的那么直白:夫子你为啥没病,好奇怪哦。
周文乐先是将人带到府中竹叶轩,安置好。
在闲聊时分,他旁击侧敲道:“夫子,此次来京师,舟车劳顿,您身体无大碍真是太好了!”
终于不用像以前那般,急急忙忙看诊,搞的人仰马翻,做弟子的心又提的七上八下的,生怕夫子出问题。
苏夫子喝了口茶,笑道:“这次还多亏了你师弟娘子照顾的好。”
晕船了,有酸果、酸萝卜,吃的他,那是一个胃口大开。
一顿顿美食进腹,滋补的很,脸色能不好吗!
“可是子昂娘子。”
这周文乐还是知道的,他就两个亲师弟。
一个是宁伯侯府庶出的孟平,倒霉催的因着各种原因还未娶亲。
另一个便是农家出生的沈子昂,娶的虽是个商户女。
但今日瞧着,那女子完全没商户人家,见官员时那畏手畏脚的小家子气,反而端庄大方,进退有度。
“正是。”
苏夫子摸着胡子,感慨道:“阿芷蕙质兰心,有咏絮之才。”
若是男子,他绝对会收之为徒,好好教导,将来必成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