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哗感觉都要头疼死了,太子你玩归玩,也没必要引起两国争端吧。

李策原本迷离的眼神,一下子清醒,他一酒壶摔在地上,捏拳咬牙道:“父皇这是在逼安国,还是在逼我?”

父皇明知道他不喜战争,最怕见的就是百姓流离失所。

白哗心里哔哔:陛下哪敢逼您啊,唯一的一个儿子,宠着还来不及呢。

可见太子这模样,他怕是越这样说,主子越生气。

“公子,那日您要我查的红衣骑马女子,属下已经有了眉目。”

白哗连忙转移话题,说些高兴的。

“哦?”

李策挑挑眉,随意从桌上重拿了壶酒:“安国哪家千金?”

“安国六公主。”

李策喝酒的手一顿:“就是那个被安国皇帝捧上天的祥瑞?”

“回主子,正是。”

“难怪。”

李策笑着啧了两声:“难怪有那般肆意潇洒的姿态,我看着都心生羡慕。”

“属下听闻,安国近日极为火爆的化肥秘方,便是这位公主献上来的。”

白哗感慨道:“主子,我黔国土壤贫瘠,每年都要向毂国采购大量粮草。若是我们能得了化肥秘方,改善土质。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被饿死的百姓了。”

李策想到去年到湘郡巡查,那偏僻村落处,一个个瘦骨嶙峋吃草根的百姓。

他眼眸里闪过痛苦,捏紧了酒杯,吩咐白哗道:“上笔墨纸砚,我修书一封给父皇。”

白哗心里松了口气,连忙应道:“是。”

殿下早该这般了。黔国五万大军在北境多围一日,便多消粮草一日,恶化两国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