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跟什么?
等等!
兴国册封大典婚礼后,便是正式的洞房花烛夜。
她暗里锤了锤自己脑袋,妈呀,她刚刚说了什么鬼东西。
啥都省了,确实只剩洞房了。
“我……我开玩笑的。”
许芷萱捂脸,耳朵红红的,她眼睛闪了闪,不敢看他,结巴道:“你……你不许多想。”
韩术轻抚了抚她额间碎发,眼里满是笑意。
他勾唇,意味不明地应道:“嗯,我不多想。”
许芷萱:……
这语气也太敷衍了吧。
她偏过头,哼了哼,没理他这大色狼。
韩术回到西锦皇宫后,又忙碌了起来。
皇后的册封大典和婚礼,定在十天后。
许芷萱这段日子昏昏睡睡地,听着兴国的礼仪嬷嬷教导着婚礼规矩。
册封大典那日,该少的阵仗还是一点没少,也幸好韩术全程陪着她,许芷萱才撑了下来。
接受完百官跪拜后,她又累又饿,回到新房,往床侧边一靠,就要撩起白鸟朝凤的红盖头,解下沉重的凤冠。
这玩意也太重了,压的许芷萱脖子疼。
谨嬷嬷见皇后这动作,立马诚惶诚恐跪下,劝诫道:“娘娘,这盖头必须陛下拿喜秤掀起才行。”
许芷萱撩盖头的手一顿,她恹恹的坐在高床上,踢了踢脚:“韩术呢?”
怎么还不回来?
“娘娘,陛下之名不可直呼!”
许芷萱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