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芷萱拍了拍她头,将人送到学堂。
许画依旧闷闷不乐,但心里也下定决心,以后一定要跟阿娘一样,只娶一个夫郎,然后挣好多银钱,帮助更多的人。
许芷萱去找了罗夫子,了解情况。
“学堂像李南(小胖)那般识了几个字,爹娘便打算让他回家干农活,学绣花、做饭、做家务的男娃,不在少数。”
罗夫子说起这事,也是唏嘘:“有些村里人观念还未完全转过来。”
就如同她当初知晓,许芷萱打算让男孩和女孩一同入学,一样难以理解,怎么都想不通。
男人读书能干什么?又不能当官,外出就算干活,嫁人后不一样要在家伺候妻主,照顾小孩。
可等罗夫子教导那群男娃一段时日,和许芷萱深入交谈过几次后,心里的谜团也渐渐打开了。
有教无类,是夫子本应该做的。
男子和女子的区别,尊卑,其实都是律法、云喜国几千年历史传统,人们根深蒂固的偏见所造成的。
在很早很早以前,男女都是自由的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,你帮我,我助你,合理分工,哪来的什么狗屁尊卑之分。
“夫子,你将那些休学孩子的名单给我。”
许芷萱这几年都在做生意,壮大家族资产,培养暗地里的势力,对学堂情况确实缺乏关心。
她拿到名单后,直接去找了村长,把所有村民聚在一起,开了个小会。
会议内容很简单,以后每个孩子去学堂,伙食全免,还有一定补贴。
学习特别优异者,无论男女,一年都可奖励三两银子。
如果爹娘不让孩子去学,也ok,反正补贴拿不到,奖励更是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