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可员连忙别过头,齐茗歪了歪头,也没说什么。
不过,任可员抓住了齐茗的手,紧紧地。
砰!
脑海如同石头迸裂般,任可员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。
齐茗也第一次显露出紧张的神色。
“好了,骰子来了,喝酒!”
“来来来。”
。。。
众人围坐。
大家玩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到了晚上,几乎所有人都迷迷糊糊的,包括任可员,因为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,而是特制的,无法用神力清除。
模糊中,任可员只感觉一边的肩膀变得沉重,于是身体歪向那边,脑袋靠在了什么东西上。
随后,就是一阵哄笑声传入任可员耳中,再然后就是一片寂静。
等任可员醒来时。
“任可员,来,喝点水吧。”
任可员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齐茗精致的脸庞。
接过水杯。
一杯凉水下肚,脑袋也清醒了许多。
“齐茗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大家呢?”
“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哦。”
。。。
回到家的任可员一头栽倒在船上,看了看时间,凌晨吗?
我,是不是忘了什么?
这一觉睡到了下午。
“哥,起来吃饭了。”
“哎,你让他在睡一会儿。”
“好吧,妈,你说送哥回家的那个人是谁啊,不会是嫂子吧,哈哈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,那女娃子不光长得好看,人也好。”
“嘻嘻,哥还是有眼光的。”
吱呀。
任可员推门而出:“哦,不用了,我已经起了,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。”
摇晃着身子,任可员坐到了椅子上。
看着眼前两人,眨巴眨巴眼睛,却发现两人骤然穿起了黑色衣服,留着胡子,嗯?胡子?
任可员瞬间清醒,摇着头看向四周,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中,这里什么都没有,除了眼前这两人。
“哥,醒了,你那药也太给劲了,直接睡了三四天。”